在世界上几乎所有的双相情感障碍治疗指南中,抗抑郁药物应该谨慎使用甚至被禁止用于治疗抑郁发作是一个基本共识。虽然这一共识是基于大量循证医学证据,但在临床指导方面有待商榷。
首先,抑郁症是双相情感障碍的主流发作形式。首先,大多数流行病学调查发现,双相情感障碍的发作大多是抑郁症。其次,在双相情感障碍复发病例的发作形式中,抑郁发作比其他发作多得多。例如,已经发现双相情感障碍患者的抑郁发作次数是躁狂或轻躁狂或轻躁狂患者的39倍。因此,从纯概率的角度来看,双相情感障碍患者比躁狂或轻躁狂患者更容易陷入抑郁,抑郁是一种更常见的临床现象。
其次,双相情感障碍患者的抑郁持续时间比躁狂症或轻躁狂症患者长。美国学者对146例双相I型障碍患者进行了近13年的随访,发现随访期间,47%的患者处于症状期,抑郁发作的时间是躁狂或其他发作形式的两倍以上。而且,他们对86例双相II型障碍患者进行了超过14年的随访,发现在占随访期53%的症状期,抑郁症发作与其他发作形式的时间比高达近17:1。
第三,抑郁症患者自杀未遂和完成自杀的比例。几乎所有的研究都能证实一个普遍现象,那就是双相情感障碍患者在抑郁状态下自杀企图更频繁,完成自杀率更高。国外学者报道,那些首先从抑郁症开始的人自杀企图是那些从其他攻击开始的双相情感障碍患者的两倍。因此,抑郁症是双相情感障碍患者自杀率高的主要原因。
第四,抑郁症发作对双相情感障碍患者造成更严重的功能损害。前面提到的美国学者对双相情感障碍患者长达十余年的长期随访研究也发现,任何严重程度的抑郁症引起的功能损害程度都大于同等严重程度的轻躁狂或躁狂,当然也远远大于正常心态引起的功能损害。因此,抑郁症会严重影响患者的社会适应能力,不仅可能损害其学业和职业功能,还会加重患者的羞耻感,最终导致功能损害恶化和精神活动能力下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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